下,半躺在莫绾身侧,摸出手机玩开心消消乐。
他听到莫绾因为脚部穴位被按揉而发出的压抑哼声,一声一息让他陷入某种昏沉模糊的渴盼。
“看情况了,接的客多就赚得多点。”
谢峤玩消消乐的指尖顿滞,稍不留神,手机直直砸落面门,正好砸在挺直的鼻梁骨上,他疼得哼声,捂住鼻子。
“没什么。”谢峤揉揉钝痛的鼻梁,挺直身子,眼眉压得很沉,冷睇技师的脸:“你先出去吧。”
谢峤再次道:“你先出去,我们有话要谈。”
谢峤长腿一迈,去把门反锁了,回来脱掉外衣扔在床上,衬衫袖子卷起,露出精壮手臂。他坐在技师的矮凳上,握住莫绾的脚,漆眸透出狡黠的精芒,笑得很邪气。
“我给你按。”他又拉回她的脚。
“我也会按。”谢峤面不改色揉按着她的脚心,拙劣地问,“是我给你按得舒服,还是刚刚那男的给你按的舒服?”
谢峤嗤之以鼻:“我又不是专业的,当然比不过他,我又没给人按过。”
谢峤嘲笑她:“刚叫你进来时,还不情不愿,扭扭捏捏说不正经。现在呢,这么点功夫,就迷上了?”
“你可别说了。”莫绾被他嘲得面红耳赤,垂头不语,两只手捂住脸。
心里止不住盘算自己还有多少存款,琢磨着要不要包个干净的技师,长期给莫绾按脚,就只服务她一个。现在酒店这些技师来来回回接客,他嫌不干净,得找个干净的伺候莫绾才行。
两人还去了一趟植物园。
莫绾继续回厂里上班,谢峤也继续忙活自己的事。
谢云缙把他当牛马一样使唤,恨不得将他往死里压榨。他根本没时间回别墅住,平日要么在外地出差,要么工作太忙直接住在酒店。
谢峤进去才发现,原来今天是谢老爷子谢政骁的寿宴。
寿宴没有摆席大办,只叫了家族的亲戚过来聚一聚,但人也很多,厅里摆了三张大圆桌,全都满满当当坐着人。
他进来了,众人转头看他,也没人和他打招呼,杂乱的眼神有好奇的、无趣的、嫌弃的,但都没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只略看一眼,又继续吃饭聊天。
他板整过衣领,绕过圆桌来到谢政骁身边,隐藏住素来的戾气粗鄙,体面而拘谨地垂头低声打招呼:“爸,祝您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