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我一辈子都不会认他。”
“好,我支持你做的任何决定。”
巧丫看着头顶的帐幔,苦笑道:“姝言姐姐,我怎么可能原谅他?他最开始想要卖掉我的时候,直接把我带到了花楼里去。那时候我又瘦又小,长得还黑,幸亏那花楼的老鸨没看上我。不然,我怕是没见到你,就已经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这话,听得崔姝言心里一揪一揪的。
她并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
果然啊,赌狗是没有人性可言的。
“不怕,我们都是先吃苦后享福的人。以前我们吃了所有的苦,以后的日子,就只有甜了。”
“对啊。”巧丫笑着点头,掰着指头数,“你看我现在,有你,有小世子,还有刘忠,这日子,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了。”
“是啊,现在的日子,好到不能再好了。”
二人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就搂着泽儿睡着了。
崔姝言睡得好,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谁曾想,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正好对上谢行渊那两个哀怨的黑眼圈。
崔姝言白了他一眼:“你可知错?”
谢行渊刚犹豫了一下下。
崔姝言就威胁道:“想好再说,不然我去叫巧丫过来。”
“我错了。知道错了。”说着,谢行渊担心地往崔姝言身后看了一眼,见巧丫没跟着,急忙又补充道,“我不该把泽儿放到那么高的树上,这本来就很危险。其实我自己也被吓到了。”
“行吧,暂时原谅你。但是巧丫的气还没消,我住两天再回王府。”
“啊?”谢行渊懵了。
“你只管去忙你的。若是想泽儿,就晚上过来。”
谢行渊如获大赦,这才满意地笑了。
他凑到崔姝言身边,低语道:“我更想你。”
崔姝言白了他一眼:“甜言蜜语。”
“不,是真情流露。”说着,谢行渊半抱着崔姝言进了房间,一亲芳泽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谢行渊走后,崔姝言就让人去把文先生请了过来。
文先生一过来,就苦着脸请求道:“王妃娘娘,您快回去吧。您不在王府,巧舌的毛都被拔光了。”
“啊?谁干的?”
“还能是谁?”文先生哀怨道。
崔姝言瞬间明白过来,忍俊不禁道:“王爷怎么还跟一只鹦鹉过不去?”
“岂止是跟鹦鹉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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