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能站起来。
谢行渊年少从军,十八岁时就已经有战神将军之名,之后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得以成为大齐朝第一个异姓王。
这样顶天立地的一个人,生命中最后的时光竟然是在床上度过的。
想到这儿,崔姝言不禁觉得痛心。
当初谢行渊瘫痪,就连宫里的太医都说,是因为早年间谢行渊的腿在战场上受了伤,后来旧伤复发,持续恶化之下,也就残了。
可崔姝言却觉得,事情的真相未必是这样。
结合昨晚谢行渊的表现,崔姝言几乎可以确定,谢行渊这是中毒了。
不然,以他的身手,本该早早觉察出迷药的存在,不至于因为中了迷药而晕倒。
这件事,定和谢绍航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儿,崔姝言满心期待谢行渊根据自己留下的线索快点找过来,也好把自己的推断告诉他。
只是,上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以谢行渊的敏锐,本该察觉到了不对才是,为何还没有找过来?
他没有找过来,她却不能再等了。
满打满算,她能利用的,也只有这两个月的时间。
可谢行渊的松鹤堂,并非是谁都可以进去。
就连谢绍航的父亲谢良想要进去,都要等谢行渊发话。
不然,谢良连第一道门都进不去。
想到这儿,崔姝言微微皱了皱眉。
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一个人——她的婆母,谢绍航的母亲谢大夫人。
心里有了想法,崔姝言立刻起身,带着碧玉来到谢大夫人所住的春风院。
春风院内装饰华美,院内引了活水做成人工溪流,溪水叮咚,清脆悦耳。
溪边种植着各色名贵花木,次第开放,区区一个院子,比寻常四品小官的整个府邸都大。
崔姝言一路穿过廊子,来到主屋之内,规规矩矩地给谢大夫人行了礼。
谢大夫人虽然心恶,却生了一副圆润的菩萨面孔。
一见到崔姝言,她立刻伸出手来,拉着崔姝言坐下,笑道:“昨晚的事情,我都听底下的人说了。我就说嘛,绍航心里还是有你的。”
崔姝言低下头去,呈现出恰到好处的羞赧:“母亲,您快别说这个了。儿媳过来,是想看看您这里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也好为您分忧。”
“姝言,你能这么想,我最高兴不过。不过,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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