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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很快服了软,交代自己来此的目的。
程枭不知有没有相信,但暂且放过他一马。
谷三始终怕程枭会寻迹查探他的身份,要是因此牵连主上,这条命也跟扔了没什么区别了。
柴房内格外冷,他缩着手脚往干草中靠了靠,把头埋进双膝,想着要是副阁使在身边就好了。她身手了得,总会在他被欺负时护着自己,也不会眼睁睁?着他置身险境,放任旁人割他的舌头,拔他的牙。
他越是这样想,便越想哭,眼眶刚刚涌出一滴眼泪。
“砰——”
***
天气还寒冷着,只有出太阳的时候会暖和些,但临近突释满日,居住区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氛围。
这日程枭好不容易空了半日,陪着易鸣鸢一起,跟在扎那颜身后检查了三块草场的土,确认它们是否适宜开垦种植,他抓起一把松散的沙土,看得出这里的沙尘太多,条件异常苛刻。
“水肥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温度。”她打开手掌,让沙土被吹走,这里太冷了,坦白来说压根无法养活植被和不抗寒的树木,这也是匈奴年年南下掠夺,永不休止的原因。
中原和亲送来了教授种植的书籍和少量粮种,这些都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只要冬日严寒,夏日酷暑,以及风沙还在一日,中原的植物便很难在这块土地上扎根。
除非筛去全部的沙子,留下肥力良好的土壤,再搭起一个个棚架,或可以保住部分幼苗。
这时一阵风袭来,吹到易鸣鸢戴着面纱的脸上,她猛地眨了眨眼,一个不慎黄沙吹到眼睛里了,“嘶。”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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