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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她一撇嘴,又要哭了,易鸣鸢赶紧摸摸她的头,安抚道:“我没事。”
“娘子你滚下那么高的山坡,一连两日没醒,婢子担心的要死!”绿凝红着眼为她垫好软枕,让她舒心靠下,又送来一盏热茶。
易鸣鸢没想到自己昏睡了这么久,啜了口茶,感受着脚踝处难以忽视的灼痛,问:“杨二娘子如何了?”
“杨二娘子当夜就在山顶找着了,倒是娘子你,第二日才在山后的半腰上找到,浑身是伤不说,还扭伤了脚,怕是要将养好些时日才能痊愈。”绿凝小嘴叭叭说个不停,猛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郎君说您一醒就去知会他,我险些忘了。”
说着匆忙起身,咚咚咚往主院去了。
易鸣鸢?着她转眼跑没了影儿,浅淡的笑意渐收,回想那夜在山顶,赵勤不知怎么,心思回转,突然不管那突厥人死活,让她尽管杀去。
应是在她说完那句话后。那句诓骗他道出幕后主使的话后。
恐是他认为程枭已洞悉一切,是以还想与她周旋片刻,探寻究竟,可她那番话直接否定了他的猜想,让他心中狂喜,可以毫不犹豫地离开。
前后想明白,易鸣鸢无奈扶额,果然是近来过得太舒坦,竟能在口舌之上犯错。
这时,门口传来绿凝的声音:“郎君里面请。”
连偶尔跑过来找程枭喝酒的逐旭讷都大呼他们俩腻得他看着就牙疼。
不过……还是有一些例外的。
这日,易鸣鸢在屋外堆雪人忘了时间,玩了一个多时辰还没回来,直接被前来捉人的程枭扛回到屋内,“不守时,我要罚你。”
“罚什么?”易鸣鸢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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