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更甚,易鸣鸢以一敌二,依旧不落下风。
那突厥人心中愤恨,出手狠厉,然太过一味进攻,疏于防范。
易鸣鸢抓住这一点,猝然刀锋急转,顺着他的刃缠挑,游龙一般,其中内力隐含,霎时将他手中的刀震出数尺远。
与此同时,脚下急掠,绕于他身后,刀身一反,将刀背狠狠压在他的后脖颈。
“别动!”她朝赵勤喊。
赵勤果然不动,易鸣鸢却不急对峙,抬脚踹向那突厥人的后膝,迫他跪下,不紧不慢问:“上山之前,你用哪只脏手碰我来着?”
突厥人咬牙不语,还想挣扎,被易鸣鸢死死摁住,未开刃的刀背虽不锋利,然上头力道不小,硬在他后颈压出道血痕。
“哪只手——”易鸣鸢声音拉长,一字一顿。
突厥人吃痛,哆嗦举起左手。
下一刻,划破夜色的惨叫震彻山林。
箭头上的毒药并不能使人一击毙命,因此伤口上没有黑血流出,药物内服和外用效果有一定的差别,易鸣鸢吃过的那种只会让人眩晕不止,终日困倦,而这种跟金疮药类似,更侧重手脚发软。
万物相生相克,毒物附近定有解药,既然知晓此毒出自漠北,一切便可迎刃而解了。
第58章
巫医赶来的时候,易鸣鸢已经快要睡着了。
她垂着一只手躺在程枭怀里,乍一看就像重伤在身,命不久矣的样子。
逐旭讷带着人匆匆赶来,被吓得差点跌倒,站起后抖着手去探她的呼吸,被程枭一巴掌拍开,“别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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