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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几天下来,某些本应脱口而出的句子他都思虑再三,唯恐给她留下粗俗鄙陋的印象,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他辛辛苦苦维持着的形象被约略台横劈一刀,又要重新哄人。
不顾约略台发出的哀鸣,程枭阔步搜寻着易鸣鸢的身影。
暮秋的上午,微风柔软似棉,阳光给远处起伏的山峦镀上一层泛着金光的亮边,近处牛羊成群,毡帐外腾着一缕缕炊烟。
易鸣鸢随意的走着,时不时弯腰拽两根草叶拿在手里摆弄,程枭给她编的蜻蜓已经在干燥的气候下缩成了浅黄色的一小团,被她收去了木头匣子里。
她回忆着程枭当日穿草引叶的步骤,一点点做出个……四不像。
“好难看。”易鸣鸢自嘲了一句,看来她委实没有这方面的动手天赋。
把四不像随手扔到地上,易鸣鸢又被远处挥着斧头忙活的一行人吸引住目光,她的长相与匈奴人迥然不同,即使没有靠近,很多双眼睛也在短时间内望了过来。
斫砍削木的匈奴人互相提醒,没多久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齐沉默地看向她。
易鸣鸢谨慎退后两步,这几日的安逸和平和接受到的亲切善意让她忘记了自己在这里本就是异类,两族的世仇发展至今,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
他们交流一番,走出个身形娇小的女人。
当然,这个身形娇小只是相对而言,等到她站到易鸣鸢面前,整个人比易鸣鸢大了一圈。
她凑近瞧了瞧易鸣鸢镶嵌着各类珠宝的额饰,又把目光落在她的银耳钩上,恍然大悟般扬着手臂对所有人高声喊了两句异族语,似乎在向众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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