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鸣鸢大骇,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如果有人拆穿她不是公主,而是一个滥竽充数的郡主,那她该如何反应,是矢口否认,还是向程枭解释?
“约略台,”程枭干咳一声,收起鸣哨,“这女人是谁?”
这时,被点到的女奴顿时跪地求饶,在强大的压迫感下抖如筛糠:“求公子饶命,奴并不是有意冲撞您与夫人亲热,只是碰巧路过,公子饶命!”
公子,夫人,听这称呼,她就根本不是草原上的奴隶,约略台直言揭穿:“一直鬼鬼祟祟的看,碰巧路过这样的话也就骗骗小羊羔了。”
这时,易鸣鸢仰头看向程枭,他目光如炬,将说谎的女奴吓得跪伏在地,在军中浸润多年,他冷着神色的时候总会透出一股杀伐之气,平时在自己面前隐匿得很好,暴露无疑的时候就会显得更加瘆人。
她悄无声息松开攥着他下摆的手,那里的布料已经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了,这种生死完全被捏在旁人手中的感觉并不好受,她担心程枭一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露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脸色。
可谁知,程枭微微偏头,腰际骤然松开的力度让他感到茫然,“阿鸢,你的人,你来处置。”
那女奴见凶煞的男人回头商量,事情似乎还有转圜余地,“夫人,求夫人饶了奴,奴见你与这位公子在月下如同一对璧人,这才情不自禁跟了上来,实无窥探之意啊!”
易鸣鸢向她看去,黑夜中面孔瞧不分明,可她那双如同萤火般明亮的眼睛却是如此熟悉,“是你?”
第19章 休想
瑟缩的女奴听到声音后明显怔住,呆呆抬起头,和易鸣鸢对上视线,“公主?”
既然公主出现在了这里,那她身边的男人岂不是……服休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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