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子开始抗议,距离昨日饮水已经有近七八个时辰了,她的喉咙需要一点水来滋润。
还未开口,程枭就停了马,“吃点东西休息,你大腿疼不疼?”
他不问还好,一开口提醒就像点开了易鸣鸢的知觉一样,她下马动了动,发觉自己的腿心剧痛无比,剧烈的摩擦让长居于京城的娇女吃尽了苦头。
她低头检查,暂时没有发现血迹,只是如果再这样下去,流血是必然的了。
程枭将她安顿在一块巨石旁,留下了戟雷和一支水囊,还有昨夜没吃完的鹿肉,“我去找找附近有没有草药,很快回来。”
易鸣鸢乖乖点头,亦步亦趋地跟了两步,嘱咐他小心,又得到了一块牛乳糖。
她撕开纸包,把乳白色的糖块塞入口中,又灌了一点水,静静在阳光下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