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或者掐着腰把她抱上去,谁知那人站在她身后,什么举动都没有。
她几次翻身都没成功,急得脑门上都生了一层细汗,戟雷被拽得烦躁了,还闹脾气般踢了两下腿,动来动去,这下变得更难上去了。
“我上不去,帮帮我吧。”易鸣鸢再三尝试还是失败,不得已扯了下程枭的袖子。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拉我一把,或者……托着我上去。”她不想用抱这个字,因为这样显得亲昵又暧昧,而她是没有资格与除了服休单于以外的人亲昵的。
程枭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是易鸣鸢很少能在京城中看到的爽朗笑容,“现在不怕我摸你了?”
她咬着下唇,受了这明晃晃的打趣,确实是自己有错在先,程枭心里有气也是人之常情。
可下一秒,她整个人腾空而起,被带着一起翻上了马,低沉的嗓音染着笑意,程枭从不是心胸狭窄的人,“行了,不逗你,脸皮这么薄。”
“我们今天去哪里?”易鸣鸢对这里的路并不熟悉,她看过大致的地图,但草原深处的结构一直以来对中原来说是个秘密,很少有人能探查出来。
游牧民族的保密和反探查能力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强悍。
程枭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勒紧缰绳,将她固定在胸前,“再沿着水泽找一找,如果还是没有踪迹,我直接把你带回转日阙。”
“好。”这样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她可以直接去单于王庭,只是可能和车队不能同时到达。
金银粮食好说,晚些并无什么不妥,只是和亲队伍中有两个会匈奴语的人,是自己所需要的,如果没有人将她的话转述给服休单于听,那两个人之间的交流恐怕会出很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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