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他亲完,她的唇瓣还是湿软的。
比纹身时针刺还要,更加凶猛的刺激。
男人垂着的眼倏地变暗了,理着她的头发,语速很慢:“怎么,亲这么久?”
“天还没黑透呢,就开始折磨我,嗯?”
这么好的人,从高中时就一直崇拜的人,特别特别厉害的人,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的人。
永远是她的。
她仰头亲他的嘴唇,咬了一下,含糊道:“……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女孩吮咬他的耳垂,被带着薄茧的掌心用力揉捏着后腰,又凶又重地索吻。
停了两秒,女孩伸手,攥住了他的领带:“……算了。”
透过半遮挡的视线,顺着她皙白的手腕,傅应呈喘着气,抬眼盯着她的眼睛。
不想吗。
女孩躺在他身下,拽下了他的领带,紧紧攥在手里。
说出口的话,像火星在他脑海里轰然炸开,烧起一片理智全无的灼热。
“……我想让你看着我。”
一寸一寸的吻,落下来的吻细细密密,吻过的伤疤都好像在发烫。
季凡灵仰着头,脊背绷紧了,无措地抓着他的头发,反复松手又抓紧。
傅应呈抬头和她接吻,拨开她潮湿的额发,捏了捏她的后颈。
男人高挺的鼻尖是湿的,蹭着她的侧脸,唇舌里全是她自己的味道。
“能不能快点……”
傅应呈低笑了声,故意似的磨了下,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唇角:“怎么回事,性子这么急?”
说出口的话,仿佛让人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
在她几个字间。
最后两个人几乎是一起失了控。
女孩困得意识模糊,竟然还摸索着,用手指盖住男人的眼睛,向平时睡前那样含糊地催促:“快点睡吧,早睡晚死。”
现在再怎么加油,也算不上早睡,只能心甘情愿地早死。
女孩熟练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窗帘缝渗进来的稀薄晨光里,他低眼看了很久,好像看不够似的,忽然低声说:“其实抱着你睡,还有另一个原因。”
她躺在他怀里,心跳的震颤,一下又一下,微弱地传递到他的胳膊上。
真真切切。
傅应呈闭上眼,安静地听她的呼吸。
这其实是他一天里,最幸福的时候。
北宛雨水连绵,气温一天凉过一天,好不容易有了放晴的迹象。
“行啊,正好我也想去,”何洁一边吹头一边说,“北宛没什么景点,博物馆我都去腻了。”
作为唯一的本地人,季凡灵开口说:“不算高,半天来回。”
“我可以一起去,”季凡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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