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77

租屋里的苦……

直到她发现。

“别哭了，”傅应呈低声道，他靠在把她往上抱了一点，试图抹掉她的眼泪，“你哪里还疼吗？让医生给你吃一片止痛药。”

“别哭了，行不行……”

他喊她小年，她哭得更厉害了。

“没事为什么一直哭？”

江婉死前，她也会哭，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少哭了。

只是被爱的人才有哭泣的权力。

季凡灵闭上眼睛，吸了吸鼻子，想说我睡着了你能不能也抱着我，又觉得太肉麻。

季凡灵眼睛又是一酸。

“真受不了，”

傅应呈：“……”

过了会，她的吊瓶快到底了，傅应呈按了铃，护士进来给她换吊瓶。

女孩潮湿的睫毛抵在他掌心，很轻地，挠了两下。

剧烈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

“……我只有你。”

她这一睡，就睡了八个小时，直接睡到了晚上。

“不睡了，”季凡灵脑子清醒多了，开口就是，“我怕把你压死。”

“就凭你的体重？”

到底是睡了太久，季凡灵感觉他的胳膊真得麻了，从他身上往下爬，傅应呈还不太乐意地把她往回拽了拽：“用完就走？当我是个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