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如,只教了我不到半年便离去,我只知他姓阮,其余什么也不懂。”
秦大叔目光无比复杂,沉默许久道:“如此说来,你也算是他唯一的徒弟了。”
“……什么?”沈夷光没能理会其中含义,露出疑惑的表情。
秦大叔却不肯多说,又道:“看在故人的份上,你暂时可以留下。”
“但我不许你久留——至多三个月,过了年你还是要走。”
说完他不等沈夷光开口,一个纵越飞上半空,转瞬没了影子。
沈夷光独自在月下站了许久,直到寒霜降下,他才后知后觉感到寒冷。时辰不早了,与人交手费尽了他浑身气力,他有些困乏,从水缸中舀了冷水洗漱完,进屋倒头草草睡去。
第二天乔溪醒来后头疼好了大半。这次突如其来的病痛让他犹如惊弓之鸟,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就怕哪天又要复发,很惜命的把林大夫给的药瓶随身携带。
天越来越冷,天边阴沉沉的见不到一丝光亮,乔溪猜测不久就要下雪,今天哪也不去,就蹲在院子里忙活,想给乔将军临时编个狗窝。
这么冷的天,那黑狗只能每晚睡在冷冰冰的地上,挺可怜的,乔溪想让它舒服的度过这个寒冷冬日。
沈夷光既已能自如活动,再不肯回屋躺着,非要挤过来一起帮忙。他的手艺虽然糟糕,好歹不算捣乱,乔溪由得他去。
几次偷看乔溪,沈夷光自觉时机差不多,轻咳一声道:
“那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乔溪莫名瞥他一眼:“什么?”
“明日理正就要上门,你想好怎么回他了吗?”沈夷光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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