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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溪不愿相信被自己无意占据身体的人是少年口中的恶人,可人家身上的伤实实在在眨眼,他无法反驳。
“也许是有误会的。”他自己都不太确信,“他……我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
谁料这话再次激怒了少年:“乔溪你真卑鄙!敢做不敢当吗!?”
“那时我去质问你,你却闭门不见!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他说着,眼里竟透出几分委屈:“枉我一直、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
他声声质问叩击着乔溪心扉,他忽然头疼厉害。不是情绪作怪,而是实实在在的生理疼痛,像是有人拿着铁锤一下下凿在脑袋上。
乔溪不得不捂着脑袋低声呻吟,手上拎着的半袋白面掉在地上,洒了一地。
他惨白的脸色吓了少年一跳,语气不自觉的弱了下来:“你头痛的病又犯了吗?”
乔溪上辈子身体很健康,连小感冒都很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钻心痛楚,根本没有力气回话。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音音?你们别打架。”
是大山哥听到动静打开家门出来发现了他们,从他的角度看去很像陶音要动手打人。
陶音闻言,扭头恼火冲他发脾气:“我才没打他!”
“你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点把人扶进去!”
大山哥这才注意到乔溪满脸痛苦,急忙上前把他背在身上带进院子小心放在躺椅上,又折返出去。
乔溪头疼得快死了,脑中神经一抽一抽的跳,绵绵不绝的尖锐刺痛,他眼睛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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