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别来这里碍事了。”
他虽然没给小孩洗过澡,但给狗洗过。
毕竟以前在宠物店也打过工,洗过的狗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什么金毛萨摩阿拉这类大型犬经由他的手哪个不是老老实实,想来洗个小孩也差不多。
乔溪这么想,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岑儿身上太脏,入水后没多久,原本清澈的清水顷刻浑浊一片。乔溪拿着水舀先给他头发浸湿,又用皂荚在头上揉搓,几次反复下来,水更黑了。
期间乔溪把木桶下面的塞子拔掉,使得脏水流出一部分,接着又重新往里加热水调和,始终让水保持温暖的同时,又能不那么脏。
洗完头,乔溪用布条把岑儿的头扎成一个小揪揪盘在脑袋上,接着顺手从水缸旁拿起一个粗糙的丝瓜瓤。那是他之前用来刷碗用的,觉着好用后找仲大娘又讨了个新的。
眼看他拿起那硬邦邦的丝瓜瓤,沈夷光眼皮一跳。
“那个不……”
从前他在边关打仗,条件有限不能时常沐浴,沈夷光听许多底下的小兵说起搓澡的乐趣,好奇之余,私下里曾偷偷试过他们说的丝瓜瓤。
好似一张铁砂纸,那滋味他毕生都不愿再想。
他都受不住,何况细皮嫩肉的太子殿下。
可惜乔溪根本不听,拿着丝瓜瓤沾湿在岑儿后背一阵摩擦,果然擦下不少黑灰,一条条的跟虫子一样。
岑儿果然疼得龇牙咧嘴,皮肤生疼通红也不敢喊疼。不过当他低头看到水面漂浮着的黑灰,很是好奇的伸手戳了戳,自己也恶心起来。
他总不知道原来自己身上能脏成这样,怪不得小溪哥哥嫌弃,那点疼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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