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不记得了吗?弄了好多在里面……”
“我去给你买药。”他起身换衣服,似乎怕她多想,又解释了几句,“小瑾,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再说,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就算真怀上,孩子也不能要。”
她顺从道:“好的,麻烦老公。”
他不知情,说明那个时候没有留在现场。
他把她推给陌生男人,任由对方作践她,糟蹋她,就该有觉悟承受相应的代价。
她洗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澡,把每一寸肌肤搓得发红,用冷水拍打脸颊,对着镜子深呼x1。
住宿和吃饭的发票,与他出差的行程都对得上。
他没有不良嗜好,没有出轨迹象,大部分男x朋友她都认识,无不大大咧咧,印象中不存在喜欢喷香水的类型。
片安眠药。
耻辱与痛苦像毒虫不停啃噬内心,林瑾大把大把地掉头发,一天天憔悴下去。
不然,她还真要发愁如何在不引起怀疑的前提下,委婉地拒绝他。
他做东请老板和下属吃饭,临出门前,换上笔挺的衬衣西k,方才对林瑾提了一句:“晚上有庆功宴,要不要一起去?”
本来嘛,这种嘈杂又麻烦的应酬,x情温婉的妻子并不喜欢。
她穿着素雅的长裙,腰肢盈盈一握,长发高挽,露出天鹅一般优雅修长的颈项,美得令人下意识屏息。
像不高兴,又像事态发展超出掌控的焦躁。
这是林瑾第二次看见江思哲的老板秦峥。
三十出头便坐到那样的高位,勤于锻炼,形象养眼,气质不俗,说话风趣,令人印象深刻。
林瑾没想到他认识自己,礼貌地伸出右手:“秦总您好。”
林瑾心里一沉,右眼皮跟着跳了下。
江思哲倒很快过来解围,揽住她的肩膀,和秦峥热络寒暄。
没多久,身后响起脚步声。
微风吹过,她遍寻而不得的清冷气息幽幽传来,唤起那夜痛楚又凄yan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