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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到某个制作jg美的画册时,他的手忽的抖了一抖。
“没什么。”谢知方面不改se地将画册卷了卷,塞进衣袖的暗袋中,“看见一本我找了很久的琴谱。”
父亲那么道貌岸然的一个人,竟然私藏chungongtu!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这样的好东西,改天一定要拿给林煊看看,让那个臭小子好好开开眼界。
第一次做坏事,谢知真颇有些紧张,下意识地贴近弟弟,低声道:“阿堂……”
却见书房的门被推开,两个身量相当的男人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是谢韬,另外一个留着长长的胡须,他隐约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靠得再近一些。
姐姐今日梳了双环髻,两束青丝垂在肩上,蹭过谢知方的脸颊,su痒痒里,有瓜果的馥郁香甜。
外面的两个人已经低声交谈起来。
他忽然回忆起来,那个人他在前世确实是见过的。
其人姓葛,单名一个镇字,是宁王麾下首席幕僚。
葛镇又说了些拉拢之语,无奈谢韬颇有些读书人清高迂腐的坏毛病,嘴上敷衍着,内心却打定了主意要做个纯臣。
送走客人,谢韬坐在书案旁y诗作赋,一时半刻并未有离开的打算。
大腿因为长时间蜷缩,已经有些麻痹,他试着活动了一下,立刻龇牙咧嘴,被那酸麻之感激得险些叫出声来。
谢知方投以感激的一笑,余光瞥见一道倩影袅袅婷婷走了进来。
她似是着意打扮过,月白se的衫子和纱裙,薄施脂粉,楚楚可怜。
果不其然,谢韬看见她,手中持着的狼毫笔顿了一顿,却没有开口斥责。
谢韬低应了一声,道:“你怎么来了?”
董姨娘心中稍定,轻移莲步踱至谢韬身边,搁下手中提着的食盒,从里面捧出碗甜汤。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方尽心侍奉了自己这么多年,这其中的情意,哪是说舍弃就舍弃了的。
这样的戏码,从她记事开始,已经上演过无数次。
一只小小的手握住了她,她望过去,看见弟弟含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