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种在意从来没有表现在明面上,只表现在点点滴滴的日常里———比如巡视的时候随手用灵力补上可能漏雨的屋顶,落单的孩子身上附着着他的灵识,防御薄弱的地方有他的气息作为震慑,开垦出的田地里,会随口指导一些种植者本人都没注意到的小问题……
先生离开后,苍龙的性格变了许多,其他人也一样,大家的心似乎都缺了一块,有风呼呼的往缺失的地方灌着,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这种让人发寒的冷,可现在,新的牵绊连结出了新的情感,有细细的丝线缝上了缺口,挡住了寒风。
麒麟心知肚明,这是好的改变。
他在部落里住了小半个月,期间也时不时给苍龙帮帮忙,于是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在要去白泽所在部落的前一天晚上,苍龙约着麒麟去了部落附近的最高峰,夜晚的月光很明亮,他们所在的位置能够将寂静的部落尽收眼中。
“喝一点儿吗?”苍龙给了麒麟一个陶土罐子,罐子上用泥和麻封着口。
麒麟拍碎了泥封,闻到一点熟悉又陌生的刺鼻气味。
遥远的记忆被唤醒,之前先生还在时,也曾酿过这种奇怪的“水”,先生说这种水的名字叫做“酒”,酒是用寿木送过来的果子酿的,先生用来招待他的朋友,但不许他们喝。
被禁止的东西总是勾引得幼崽好奇,它们曾跃跃欲试,想要在半夜悄悄偷一点出来尝尝,结果被早有准备的先生抓了个正着。
先生倒是没有责罚,只是在装酒的罐子外添了几个新阵法,然后将罐子埋到了梧桐树下。
“等你们长成大人时,我就不会禁止你们喝了。”记忆里,先生如是说。
可什么时候才叫长成大人呢?
“唔……”先生迟疑了一会儿,“你们真正觉得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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