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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了百年甚至千年,谁都没有见过扶桑的脸色难看成这样,小金乌甚至吓得一头扎到若木怀里瑟瑟发抖。
枝条在控制棪木不再吐出伤人话语后没有停下,它继续繁衍,将棪木捆成了一个茧。
白泽感觉先生抱着他的胳膊在好像用力往里收,先生的体温似乎更冷了,白泽听到他说:“我确实没有做过预知梦。”
它以为先生会多说些什么,可在说完这句话后,先生就好像被海水冲刷上岸的蚌壳,一句也没有了。
白泽努力回忆着它闯进来前听到的那有些断续的话,什么“他不会做预知梦”“天道的走狗”“多费功夫”,是很难听很难听的词句。
“他不是让你们问吗?”白泽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指向地上的棪木,语气里有些恨铁不成钢,“你们倒是问呐!”
根据他从小到大听故事的经验,大量误会都是起源于双方没长嘴,要是长嘴早就解决了!哪还有后面那一大堆听着心肝脾肺肾都疼的问题!
“先生本身就喜欢将事情闷在心里,今天事不说清楚他晚上都得失眠!”三位小伙伴被封了嘴,刚醒还是懵逼状态的白泽被迫开动小脑瓜孤军奋战,他在玉川怀里像一只不安分的咕涌者,发出自己一着急还带着奶音的咆哮,“都是活了几百年几千年的生灵了,有什么问题不能直说吗?非得猜!!!”
“嘴不是摆设啊啊呜呜呜嗷———”白泽说着说着被玉川捂了嘴,它挣扎的幅度更大了,爪子和尾巴都在用力,“有什么问题大家开诚布公———坐下来谈呜———”
被白泽这么焦急真诚又搞笑的一打岔,气氛终于缓和了些,扶桑操纵着枝叶将棪木包裹得更厉害,直到看不到一片衣角。
将棪木暂时困在训练场里后,扶桑叹了口气,她眼里倒映出玉川苍白到没有血色的面容:“玉川,我们并没有怀疑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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