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宁王殿下,你的父亲,鼠目寸光,心胸狭窄,不配为一国储君,我怕他因为献玉玺站错队伍!所以,我愿意承担玉玺暴露的任何后果,从而使宜业无虞。”
吉安有一丝怔住。
江风又说:“你能懂吗?你永远不懂!你以为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了婚姻,就得到了他的人?甚至他?的心?简直是笑话!”
吉安县主恼羞成怒,她从未让让人这样揶揄过。她看着她轻启薄唇,声音动听,便阴森森地说:“江绯真是无用!当初她若想毁了你的嗓子,何苦费那番周折!直接把热油灌进去,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江风想到袁瑛的嗓子、食道和肠胃,大抵也是这样被毁的。
她却不提袁瑛,只淡定地问:“你这样说,窦鼎必然落在你手里了。”
吉安得意地挑眉,说:“振州荒蛮,他自然愿意留在长安。”
好吧。
不管窦鼎是自愿还是被迫留在长安,他的仇,自己今日一并替他报了。
反正不用谢,也不用管他接不接受。
江风坐直,严肃地说:“人各有志。可那些受了冤屈的、那些枉死的,总要有人替她们说句公道话。”
江风严肃,吉安自然随意和放浪起来。
她轻佻地说:“怎么是枉死?你母亲不是为了救你吗?也并无冤屈,是袁瑛誓死不说玉玺下落,这才让父王失去了先机!她们,都是罪有应得!”
作恶之人,毫无内疚!
国法家规,更不能奈她若何!
始作俑者如此,往生之人怎么过得了奈何桥!
江风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重复说:“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她觉得可笑,便“哈哈”大笑起来。
许久,才止住笑意,擦了眼角湿润,说:“我竟然不知,母亲去救自己女儿,臣子执行皇帝遗诏,竟然成了罪!”
这些人的性命,在吉安高高在上的眼光里,如蚂蚁,似草芥。
她高傲且张狂地说:“不顺我意!自然是罪!”
江风实在不知,吉安柔和亲善的外表下,竟然是这样残暴的内心!满院的佛陀,亦无法度化他的狠厉和罪孽。
那便交给自己吧。
她突然身体向前一倾,稳稳地拿住吉安的茶盏,说:“县主还没有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
吉安有一丝慌乱,但看四周都是她的人,便皱着眉说:“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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