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锐利芒针来,江风说什么也不干了。
孙嬷嬷自来对江风是没办法的,还是李隆业连哄带骗终是扎了下去。
还有每天一碗黑乎乎又苦又呛人的中药,李隆业要求一滴不撒,一点不剩。
直到第五天,江风真的喝吐了,白胡子老头才抚着稀疏的胡子说:“可以停药了。”
果然第二日针、药俱停了,江风也慢慢地可以发出声音,开始时同鸭子叫声一样难听,她也不觉丢人,每天“嘎嘎”地说个不停,谁五天不说话试试!
李隆业恨不得再把她扎哑。
又过了两三日,声音才渐渐变回来,可她又惜字如金了,不肯多说一个字。
李隆业又恨不得她再变回鸭子声。
而那神医见状,也不再管病人如何,既不诊治也不送客。言外之意是不愿意待就可以下山了,愿意待就继续给师徒三人做饭。
李隆业不提下山之事,每日只哄着江风看山、望云、游杏,两人又都爱在吃的上下功夫,挖空心思研究新鲜花样,并指挥孙嬷嬷来做。
邱山一时间鸡飞狗跳、兽心惶惶,今天担心被红烧,明天担心被盐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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