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白如纸,心里便更信了几分。
接下来,江风一概心思都没了。少不更事的毓儿和语之又缠着她投骰子,心不在焉地连输了好几把,少不得又喝了几盏。
待江兰瞧着不成样子过来阻拦时,一壶酒已被喝得一滴不剩。江兰看着空酒壶发怔的功夫,小妹子又将桌上新放的蜜饯吃了干净。
看着已喝醉的小妹子,便叫了悠然一起扶着回房歇息。
江风握紧长姐的手,声音有点嘶哑:“姐姐,我好难受。”
江兰只当她醉酒,并未在意。再行了两步,江风突然捂着脖颈,脸色通红,呼吸也短了,猛地跪在地上,只是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然后晕了过去。
江兰这才情急了,喊道:“阿风!阿风!你怎么了?”
听到惊呼,席上的人都赶过来。却见江风软软地倒在悠然怀里,脸色一会白一会红,人已没了意识。
江母最先冲到跟前,一把拉过女儿,手是凉的,鼻息也很微弱。
江风九岁时,那一场大病耗了她大半的心神,见此情景越发慌了。还是江佐冷静,赶紧安排人去请大夫。李隆业心下着急,却不便上前,只叫过李赞吩咐几句,李赞领命出去了。
江母泪水横流,只抱着女儿不撒手。江兰见此情景被吓得丢了魂魄,毕竟是怀着孕的人,在婆婆连劝带训下,让柳讷之送回去了。江佐把江风抱至西厢房,其他人都停了宴席在主屋坐着,下人们奉茶却没人去喝。
高晦母亲坐在一侧,冷眼瞧着坐立难安的李隆业,心里暗暗决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高晦断了念头!
不一会,江佑请大夫到了。老大夫来到女孩跟前一顿望闻问切,有些不确定地说:“江小姐的症状着实古怪,怎有中毒的迹象?”
江父江母都愣了,江绯也着实一惊,捧着的盥盆应声落地。
江父道:“中毒?这怎么可能?先生不是看错了吧?”
闺阁女儿,怎么好端端的中毒了呢,实在说不过去。
老大夫为难地摇头说:“老朽也是怀疑。不知姑娘方才可有吃了些什么?”
“家中正有宴席,小女与我们同吃一席,其余人都无不妥。”江父道。
江佐听了,心中一凛:还有一位三品郡王在席上,若是他也中毒,他们一家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江敬修也一下子想到了这一点,惊惧地看向江佐,全无主意。
江佐还算冷静,忙带着大夫去检查吃食、酒水、杯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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