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若能出现在宴席上,颇是合时宜。”
“怪道人都说任店处柳厨最得君心,如今瞧着,倒是丁点未错。”
“相爷?张大人?”
眼见相携而至的童贯和张邦昌,张氏面上难掩错愕,倒是原本还是与童贯一道的张邦昌已然快步行至灶膛间,丝毫不在意用手便是扇了扇气味。“方才出锅的汤物最是鲜美,柳厨且先与老夫和相爷送一份过去。”目光扫过颇是狭小的周遭,张邦昌明显是老迈的面上全是玩味,“都说细微处最见真章,到柳厨这块,倒是一点不差。本大人和相爷今日可是起了个大早来这后厨污糟处,柳厨可切莫要让我二人后悔!”
“媪相素日,最瞧不上便是文官出身的酸腐,今日倒是奇了。”
任店,某院落内,
方才行至的孙二娘开口便是毫不客气,一直手中动作未停的柳程直至将一众污糟都收拾妥当,方才缓缓开口,“天家臣子,只消为国做事,便是私人有怨,也不值一提。”
“柳厨这话,确是未错。”
“张大人?”
仿若从天而降的人让孙二娘在短暂的错愕后也不免畏惧,柳程早是不动声色行至孙二娘跟前,张邦昌嗤笑出声,说出的话却是字字诛心,“人都说任店处孙娘子是东宫心腹,便是太子妃都要客客气气,怎么,在孙娘子眼中,本大人一介外臣,竟是比宫中贵人还要可怖?”
“师傅如今已有年岁不比从前,有不当之处,还请大人体谅。”
“柳厨且安心,本大人还不至于为了一个老妇让太子殿下难受,只是人多眼杂,言多必失,任店处从来都不是无隙可寻,还望孙娘子,日后更谨言慎行才是。”
“········”
“这个老匹夫,分明还记着前番在宫中老娘”
“张大人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倒是前番,孙娘子与官家那处,话说得太过了。”
“阿姐?”
“方才阿姐从后首来,便是听闻今日任店处有新鲜物什,程哥儿,你且去安置些好物,与阿姐垫垫肚子。”
一身轻便的流云虽眼见着是与从前一般的容颜,可隐隐散发的尊贵气息让人无论如何都忽视不得,一眼扫过明显是比从前更多威严的阿姐,饶是柳程心中还有惊疑心中也不免松口气。
前番马扩那小人,到底也是没有胡言。宫中那地界,阿姐也算是去对了。
“这等时候,姑娘难道不该伺候官家笔墨,宫中规矩从来森严,姑娘好不容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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