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不可先生与徐敬真这段日子在朝堂之上的政治矛盾,其实说白了,就是激进派和保守派之间的矛盾。
不可先生主张在大唐国力强盛之时,向外扩张,推进,占领更多的领土,获得更多好的东西,不拘是人还是物;
而徐敬真认为此时并不是扩张的好时候,养兵费钱,哪怕此时大唐国力乃是最强,这部分赋税也不该用来再扩军养兵,是该用到民生之上去的才好。
如此,两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在朝堂之上那是吵得不可开交;
就是朝堂之外见着了,那也是得你嘲讽我一句,我埋汰你一下的。
不过,再如何说,今日是露珠儿大喜的好日子,李三娘可不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儿影响了今日露珠儿定亲宴的圆满。
因着多来了人,幸好西边的小院儿还能摆上两桌去,这席面也是早就多置办了的,要不然那可是不好弄。
大家伙儿那都不是白白来吃席的,送给露珠儿的定亲礼早就摆满了西厢房了。
今儿个王家也来人,王子恒这个当爹的那也是收拾出个人样子来了的。
只不过,他那样子,就是个啥也不懂医术的外人都能看出来他怕不是病入膏肓去了。
为何这么说?
王子恒如今瘦削的好似一个人干儿,眼窝凹陷,肤色暗黄,嘴唇带着青紫色,坐在那桌子上,时不时的就打哈欠,两眼无神。
这么一副明显是中了阿芙蓉毒的模样,谁还能看不见?
是以,李三娘和露珠儿商量过后,直接把王家人的席面给安置到了东厢房的屋里头去,能少让人看见就少让人看吧。
王大郎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若不是已死的爹娘的话还拉着他身为兄长的心,他早就不想管王子恒了。
“他如今那个样子,能在这席面上得一位子都是人家大度,身居高位不和咱们这商户计较了。
今儿个就是不让咱们进门,咱们又能如何?”
王子恒如何是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的?
李三娘根本就不知道,也没精力管,除了露珠儿和李家的事儿之外,也就是异人们的事还能牵动和占据李三娘的时间和精力了。
其他的事儿李三娘都在忙着平安女医学院和妇产堂的事儿之外,哪里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管什么王子恒?
一个早就和离了八百年的前夫?
李三娘拉着露珠儿在开席前说了几句话,就直接挥手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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