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听说阎婆惜怀了身孕以后,李丰就不爽了,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狐疑地问道,“当真?”
张文远拍着胸脯道,“千真万确,药铺的孙大夫可以作证!”
李丰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只得放弃了,“算了,算了,晦气!咳,看来老爷和她没缘分啊,欸,老爷那人你也知道,不是个好说话的,这事难办啊。”
张文远知道他在要好处了,连忙从抽屉拿出一袋钱塞到他手里,“这事还要劳烦干办帮小人从中说和啊。”
李丰掂了掂钱袋子,皱眉道,“嗯……很难办啊!”
张文远心里这个气啊,马德,还能更不要脸一些吗,西方列强都比不上你们啊?
“小人听说干办好酒,我恰好藏了两坛上等好酒,一会儿就送来给你尝尝,如何?”
这两天他虽然一直在养伤,但也没闲着,他已经发动衙门的兄弟们悄悄地把这伙人的脾性摸了个清清楚楚,就比如眼前这个李丰虽然也十分喜爱钱财和美色,但其实更爱酒,一闻到好酒就走不动路。
果不其然,听说他收藏了两坛好酒,李丰就把阎婆惜抛诸脑后了,“真的?”
张文远点头,“当然是真的,小人和干办一见如故,怎么可能骗你?”
“那好,你快去搬来,我就在这里等着!哎呀,这破地方,除了水就是鱼,想喝点儿好酒都没有,真是憋死我了,快去,快去!”
张文远没办法,只得中途翘班回到家里给他搬酒。到了后院,他就让焦挺下到地窖里去搬一坛烈酒出来,这坛酒还是八月份酿出来孝敬高克疾的,当时他用后世的酿酒工艺一共酿了十几坛出来,本来想留着自己慢慢喝的,结果却被高克疾惦记上了,隔三岔五地就找他敲诈勒索,现在已经只剩三坛了。
焦挺取了一坛白酒出来,张文远又找来一个空坛子,让阎婆惜塞了一坛铜钱进去,这样既有酒又有钱,应该能过这一关了吧?
让袁安挑着两个坛子回到县衙,李丰还在签押房里等着,见他果然搬了两坛酒过来,大喜道,“别进来,跟我走,到我房里去。”
张文远依言让袁安挑着两个坛子到了李丰落脚的房间,刚把坛子放下,他就迫不及待地去起泥封,却突然看见其中一个坛子根本没有泥封,只是简单地用一包小米盖上了坛口,愕然道,“这一坛为何没有封上,莫非被你偷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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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远笑道,“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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