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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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说说是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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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节大大咧咧,很是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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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正色道:“太子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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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节这才有稍稍收敛,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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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国公遴选一子,嫡长不论,入东宫进锦衣卫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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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节眼珠子一转,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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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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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住杜荷的手,亲切的说道:“近来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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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风尘仆仆的,想来是不轻松吧,在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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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拘谨又怕,他弱弱的说道:“叔父,小子最近还好,也没有忙什么,不过是替太子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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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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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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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节话锋一转,道:“贤侄,这锦衣卫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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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把在魏征家的话,又解释了一遍,“太子亲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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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亲军?”程知节砸了砸嘴,杜荷手被抓住,可不像在魏征那儿能跑掉。“说说这太子亲军怎么回事啊,太子怎么会突然想着搞这一出,还要老夫选一子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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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肯定不会说,他内心本来就认为,太子是在为谋反做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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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太子心思,小子怎么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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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陛下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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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杜荷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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