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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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需要她了。
甚至,连她自以为是的小小特权,也被毫无眷恋地收回。
她连“专属玩物”的资格都失去了。
无人会觉得不妥,无人会为她发声,更无人会制止。
丘淳的耐心有限,鞋尖懒懒地往外移了一寸。
是催促,是警告。
而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甘楚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微微张开了唇。\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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