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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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怔了一下，被问到了，眼中闪烁，他又没和人亲过，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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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着眉，反问：“你怎么问这个？”迟来一千年的青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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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脸上划过一丝羞涩，“难道不是只有男人跟女人才可以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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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都是这样放的，为什么同样是雄性，黑蛇就可以亲软软，祂也想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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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性别，只要互相喜欢，征求对方同意，就可以。”萧阮垂眸，随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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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叮嘱道：“你可千万别学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没经过允许随便乱亲别人，在我们人类这里是违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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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抓了，我可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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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眼睛亮晶晶：“那我可以亲软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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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萧阮睫毛一抖，仿佛被戳中了心事，僵着脸，速度极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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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小狗耷拉下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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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过，要互相喜欢才可以的。”萧阮眼神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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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不喜欢蛇？！”小狗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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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又要哄：“没有不喜欢……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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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可以亲亲？软软不想亲蛇？”小狗疑惑，祂不是右一那种坏蛇，祂很乖的，祂都有问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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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艳的唇瓣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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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一哽，目光紧张乱晃，哪怕这张嘴，他在梦中已经亲过很多回，闭上眼都能够描摹唇峰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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