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尧安难受的要哭了,但他又不知道具体哪难受:“那应该怎么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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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钦淮笑了,还说自己身经百战,接吻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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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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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钦淮本来可以用更好的办法解决陆尧安的问题,但偏偏选择了最卑鄙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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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钦淮扣住了陆尧安的头,唇舌畅通无阻的长驱直入,一下探到最深的地方,抵着陆尧安柔软的舌尖嬉戏,唇齿交缠,还时不时发出牙齿互相磕在一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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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他们谁也看不清谁,但是感官却因为黑暗而变得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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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尧安的手不停在对方身上摸索,感觉自己更难受了,于是挣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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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钦淮一手按住他的肩,一手安抚揉了揉他的头,冗长的气息起伏不定,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磁性的嗓音哑得不行:“别乱动,我让你舒服。”\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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