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束于他身上注入一层淡薄朦胧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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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就想做的事情,终于在四年后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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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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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眠从台上跳到观众席,走近俯视薄执言,镜片下的眉骨深隽,眼尾微微下压,薄执言是骨相优于皮相的人,岁月沉淀过去,变了好像又没有变,更多是收敛了年轻的时候的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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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没有以前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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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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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执言听到江屿眠询问才抬眸直视那双透彻的眼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丝丝缕缕的心痛,莫名的,没有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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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执言你就哄我吧,简直难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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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眠摸着手上的小提琴,落寞中眸色黯淡,“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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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执言凝望他片刻,一言不发,把江屿眠都看得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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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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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乎江屿眠和谁合作,不在意他要做什么,但是只在意江屿眠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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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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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执言把‘江屿眠’三个字咬的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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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出了事,你猜我会不会陪着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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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鼻梁的上的镜片模糊了眼眸,薄执言的眼神太过复杂,让江屿眠不敢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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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和血都在叫嚣着,沸腾着,江屿眠瞳孔一颤,不知如何开口,但他现在必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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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执言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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