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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江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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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开始只是想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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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小开始就像一个机器一样被江平津操控,如果我在十四岁那年没有拿到那维多利亚交响乐的首席,那他十八岁就会成为了商品。这是江平津亲口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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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开始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脱离江家的工具,因为你可以取代我完成江平津的那些肮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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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培养成第二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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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很平静且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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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但是在你拉完最后一曲《死蝶》的时候我心软了。车祸你护着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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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停的一刻,在他看向薄执言的一瞬间,江唯的第一个想法是,江屿眠就是死也该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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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死亡的那一刻,他彻底明白,他的感情变了质,愚弄和设计都被变得索然无味,心中的欲望化作魔鬼的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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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江屿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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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眠不能理解,更不能共情江唯的思维,对于他感情畸形的认知,淡漠的看向与他相似的那张脸:“我们并非梁山伯与祝英台,死亡不会化蝶。”\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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