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风雪呼啸,马车内应是暖烘烘的,把她衬得双颊若扑粉。不知是养花久了越发娇妩,还是她本身婀娜媚惑,在这隆冬寒冷之际,竟然点缀出一抹春意盎然来。
前世大抵夫妻间太过收敛和冷漠,忽而对他热乎一点,也不至于这般夸张。
“日夜期盼见你,以为只能出现在梦中,此刻却让我以为昨夜仍未睡醒!”
魏妆刹那之下双足离地,发出低低的轻哼。额头被他下颌抵着,感知到那有力的怦然心跳。周围多少将士看着,未来左相他不清凛忌讳了嘛?
烧着瑞炭的军帐里,因为有了魏妆的到访,而显得春色融融。她真是个气血暖热的女人,此刻的冬夜拥在怀里,就像一道天然的暖炉,香软且媚,叫人舍不得松开手。
谢敬彦爱宠地吻着魏妆的每寸肌肤,继而解开那抹俏耸的蚕衣,很是过了许久,直疼爱得她气息娇虚,才又换去旁处。
她脸腮绯红地调侃他:“昨儿月事忽至,郎君该怎么办?”
而后惹艳地抬起脖颈,主动去舔-吻他的下颌,覆手摁住了那道轩然嚣张……其实是存心忽悠他。并无帷帐遮掩的行军床,逐渐地用情摇曳起来,许久才如浪滔迭起般归于平静。
被厥国奸细掳走属实是个意外。隔日傍晚,魏妆在帐外散步,忽见一只小白狐在眼前跑过。雪白的毛皮上沾着暗紫的花瓣,直觉像是有毒。小白狐跑一段又停一段,分外可爱,但或许受伤了,魏妆就追随上前。
早前跖揭单于怀疑有人破坏了曼陀罗的计划,谴密探潜入大晋暗查。查到是个花艺精妙的小老板娘,且是谢府三公子的美娇妻,便想动手将她弄来。
等到魏妆主动往边关跑,那就相当于小羊羔自己送入虎口了。正巧明晚跖揭单于摆宴庆祝,就当做给他的开胃小甜点吧,瞧这雪肌弱骨的,看得人一眼就迈不动腿!
魏妆被摁在马背上,冷风冰冽地掠过脸颊,生生地把她从晕厥中刮醒来。她吃力地喊着救命,然那嗓音却怎敌得过奔腾的马蹄声。
领头是个二十四五岁的汉子,日晒累积下的麦色肌肤,五官却清逸。看到魏妆时被她容貌愣怔,继而抬起手中长弓一箭射了过来。
看着男子俊美无俦的脸庞,和那眉宇间的担忧,魏妆忍不住劫后余生般的滚落下泪珠。
四周是陌生的小寨,篝火烧得暖和冒星子,言谈之间听着是汉话——竟然遇到了谢敬彦一直在找的昔年庆王散部。
段鸣羽显然已经听谢敬彦说起鹤初还活着,溢出感激和欢喜的笑颜,对他们夫妻两个很是热情周到。
听庆王的参将还说,庆王并未见过未婚妻焦氏,焦皇后所生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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