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氏就是平素被祁氏忍让惯了,才越发的得寸进尺。祁氏要么懒得怼人,真怼起来,也是字句绝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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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罗鸿烁越发地墙头草了,便慢声叹道:“二房的,你也别在这装腔作势,心思都用在哪儿,当我不清楚?魏妆若私自出府不归宿,该罚的家法我自会秉公判断,却不必各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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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起初本是反对魏妆开花坊的,生怕损了谢府的清誉,岂料非但没损失,还使得人缘更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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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魏妆那簇锦堂可谓炙手可热,不仅宫中得脸,来往的还多是官贵。罗老夫人最重视门第体面,唯恐被人听去八卦,也不好先去为难魏妆,且叫人把谢敬彦找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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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巳时末了,谢敬彦刚下朝回来,便随郑婆子到了琼阑院。男子修挺身躯穿着挺括的五品绯色朝服,端得是俊美无俦,龙姿凤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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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夫人看得就无奈又心疼,说道:“我知你宠她,她也着实得人的欢喜,这京中我看就没有哪个见了她不喜欢的。但宠溺也须有个度,莫恃宠而骄,逾越了规矩。你身为谢氏宗主,还要做给一众族人当榜样、树威信。何以才刚考上礼部郎中,这么大好的事儿,她却搬出去不归宿了?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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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彦过来前就已备了腹稿,这件事他全责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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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事后思想,买追妻密札与考取礼部,若分开来发生,魏妆或许都容易消气。偏前晚发现自己学书套路,“口蜜腹剑”;隔日上午又得知他考了礼部,与陶邴钧“叔侄合力”。这就显得他谢三郎“奸诈可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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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祖母的行事风格,他若敷衍借口,反而更似袒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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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便只作淡然,并不隐瞒:“此事原是孙儿解释不周,叫魏妆吃醋了。先前那陶家的小姐多有模糊称谓,造成关系含糊的错觉。祖母寿宴上,更是叫翟老尚书夫妇引荐介绍。再又我考取礼部,那陶侍郎一番不切实际夸夸其谈,更叫魏妆误会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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