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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又给少夫人指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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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妆翻出了左边屉子中的追妻密札,但见几本拙劣的线装小书,所谓“冷与热”、“疏与近”、“欲擒或故纵”……品味真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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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其中的某页上折了一小角——倘若爱她,就明说出来让她知道,憋心里到死都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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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选部考核完,却去鹤初先生的翡韵轩先抚琴半宿呢,活学活用,融会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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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悠然一笑:“既看不上,为何不扔掉,却深藏在屉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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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可能天气又热了起来,贾衡擦了擦汗:“那不一样,怎么着总花去二十两银子买的,扔了多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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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再不敢吭哧了,再多吭一个字唯恐明天要被公子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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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怪可惜的,魏妆可没兴趣当面去揭穿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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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适才买的妆粉盒,用小指剔了一点胭脂,在谢敬彦那几本“密札”的表面划了大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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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么就果然丢在一边从来不看,要么就自个难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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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花二十两银子学装腔作势,她便叫他花两千两万两,都休要再打动她半分真情。左右挂名夫妻罢,彼此皆非善男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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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麒院里,魏妆也没心思给谢敬彦下厨煲汤了。用过晚膳后,自己悠闲地做了会儿天竺柔姿操,早早地躺床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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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彦今夜去赴了酒宴,翰林院衙房的同僚相约聚一聚。\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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