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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云葳第二日看着窗外高高升起的太阳时,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没原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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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她已经是越大人的道侣,总不能他什么错都没犯,她就赶他去床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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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越之恒错,无疑是一件更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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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了修行的所有的时间,几乎都在给她打法器,短短时日,湛云葳收获了镯子、步摇,法衣,甚至还有一双罗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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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从头武装到脚,也或许是弥补最初不能对她好,两人没有表明立场水火不容的时候,他连一样东西都不能为她添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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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器太过频繁,自然也会受伤。湛云葳有时候摩挲着越之恒手上多出来的数道伤口,又觉得心软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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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越大人好像总归就这么点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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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最好的器修,连罗袜都亲手给她做,在湛云葳少时,这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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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仙山最恩爱的道侣,也不曾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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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偶尔能坚守住立场的时候,两人就能相安无事一夜好眠,她坚守不住或者过分心软的时候,便是大半夜攻城略地,第二日认命地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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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却也难得达成了一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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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好一些的时候,越之恒还命人在院子里做了一个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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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云葳看到那个秋千的时候,震惊不已,她神色复杂地看向越之恒,有些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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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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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之恒起初没理解她在说什么,半晌,他联想到什么,也沉默了,神色古怪道:“湛小姐,在你眼里,我现在到底是什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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