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在,景王不愿多说阿鸢的事,毕竟她是卫循的女人,私下窥探便罢了,放在明面上觊觎臣妻只会惹朝堂震怒。
苏文轩表情讪讪,也发现了寝殿被烧,这里还有外人在。
有那些妇人的惨状在前,阿鸢绝不能落在他们手中!
马车到侯府时天已经黑下来,卫循将阿鸢送回玉清院,一路上气氛冷凝。
“进去吧,今日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他们会不会伤害爷?”
小通房茂密的长睫轻颤,可怜又可爱。
卫家以前只做纯臣,但从景王惦记阿鸢那刻起,这个规矩便被打破了。
“好,我相信爷。”
卫循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这几日我不在府中,有事就让丫鬟去找长远。”
阿鸢目送他离去,清澈的水眸染上一丝担忧。
“周翰林?”
这几日忙着收集景王犯案的证据,他都忘记这个劲敌了。
景王虽然荒淫,但也不是纯粹的蠢货。
赵铭便罢了,他为官几十年,一家老小都在京城,便是为了家人,也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景王怕给自己招惹麻烦,便将周砚押禁在皇家猎场,命侍卫们看着。
他被关押的地方正好在密道附近,因着火势,那密道暴露出来,周砚趁侍卫换班时快速逃了出来。
此时他衣衫褴褛的站在卫循跟前,顾不得夺妻之恨,心中只有阿鸢的安危。
“你从何得知?”
卫循眼中闪过厉色,果然,他离开之后苏文轩便带人去了庄子。
周砚双手握拳,艰难吐出那两个字。
他虽在说景王,可话中的意思也在提醒周砚。
“那你打算怎么做?景王受陛下宠爱,背后又有苏丞相撑腰,他若真要强抢阿鸢,你拦不住,除非是卫侯爷回京”
景王是君,卫循是臣,君夺臣妻之事数不胜数,甚至前朝还有臣子主动献上妻妾,就为得皇上和皇子们器重。
“用不到父亲。”卫循勾起唇角,清隽的脸上闪过杀意。
景园。
“殿下。”
周砚的事他已经听卫循说过,景王一案缺少人证,而周砚恰好出现,事情有了破局,太子病弱的脸都有了气色。
景园外丝竹入耳,男人与女人的调笑声被隔离在门窗之外。
“臣已查到秦三娘和苏家的关系,她姐姐是苏家管家的小妾,秦三娘便是由秦氏牵线替苏家办事,锦绣阁的密室修建三年,受害的女子已达百人。”
周砚听着卫循的话,骤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安宁侯府纯臣百年,却在此时站队。
可他对阿鸢有感情吗?
太子侧身看向周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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