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刚偏过五点,睡了不到3个小时,但困意早被胆战心惊吓得魂飞魄散。
“...一如既往。”
对讲机里传来讥笑声。
“只有我知,这地方的核心是你,只有我知啊!要没有你,这地底小村落地根本不可能立得起来,你说是不是?我们的大英雄老同志?”
史密斯深知话中之意,屈辱地抿了抿嘴,为了不让这份难堪化为默认的沉默,回了不知重复了几千次的四个字。
“您说笑了。”
对头又传来了相似的笑声。
“呵呵呵,我说啊,一阵狂风带来传闻,你那边好像来了点好玩的乐子嘛?怎么就不跟我分享分享——呢?”
原本以为今日又是像往常般无聊的对话,没想到这次对方竟然免去了精神折磨的阶段,直入主题。
话的前部分和后半部分,是两种不同的颜色,从混沌的桃色到纯粹的黑,纯色的黑,邪恶的压力无需言语,便通过对讲机黑压压地笼罩在踩在了史密斯的额头上,一时间令他呼吸困难,冷汗直飚。
想必说的,便是温蒂从外头不知哪里带回来的,危险男人的事情,对面的情报传得整洁明白,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倒不如说他不知晓才是天塌下来了。
“...”
安易的废话,或许会让恼火的对方火上浇油,史密斯选择了最聪明的沉默。
“...可别把我看扁了,你在想什么我可是了如指掌。”
“不敢...”
要是往常,这类打照面就抛来的下马威,只会持续一秒甚至更短,但这次,很明显不一样,对面的憎恨心就如毒气般弥漫开来,充盈这狭小的空间,那令人作呕的游刃有余的形象荡然无存,毫不吝啬地展现了史密斯这七年来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新样貌。
他一个阶下囚,又有何能耐逼出这副面孔,很快总管便猜到,很可能这股憎恨,是朝着沐阳去的,那两人之间有着一股发愁发烂的联系。
这七年来积蓄的恶意,说不定都只是冰山一角,这股足以吞噬整个落花,整个地底,说不定连特乐依尔整座城的根基都会被其淹没腐蚀。
“把他带下来。”
“...这...”
“要活的,一定要活的,玩具怎么能不挑鲜活的盘呢,呵呵...”
狂气的痴笑声,就如触手般在史密斯的耳道内蠕动,全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我...不清楚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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