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完全顾不上除了他俩外,还有个纯正的外人正坐在不远处的事实,怪医正用冰冷的视线扫射这边。他是个妙手回春大夫,加上身为特乐依尔人这点,就足够让他足痛恨暴力,肯定不会露出多好的脸色,要是他把温蒂的话一字不漏地复述给上级的人,必然招来社会调查员整治。
怕被丢弃,不愿意再从灯塔的辉光迷失,这下温蒂毫不保留的将情感全吐在了床单上,先不说他一个可能连见血的场面都没见过的人,从他嘴里跳出来的觉悟到底值多少斤两,但在沐阳的经历来评估,这种把脸遮起来的情感爆破,可以说最好一个字都不要信。
不过他可是温蒂啊,哪怕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看得透他的灵魂在涕泗横流。
“你干啥呢,别大喊大叫,没有人该去死,没有人需要被杀,你大可放轻松点。”
“没有人?那,那是不是就说明——”
往下来沉淀的悲伤被一把火突然点燃,顺着背脊逆流而上,烫直了温蒂的腰板,他脸上那混合着各种体液的喜悦之形状,拍打在沐阳的面前,屁股下的凳子被反作用力扳倒,成为了温蒂情绪火箭升空的发射台。
“温蒂...?”
“就说明,我做的没错,对吗?我完美地听明白了你的意愿,并且出色地完成了你的代言,对吧??对吧??”
他原本因悲伤而濡染了泪光的瞳孔,成为了放大镜,将他视网膜下重见天日的世界投射在了沐阳眼中,就连渲染了不少悲痛气息的鼻涕,在邋遢地溜入嘴里之前,也开始闪耀着喜悦的色彩。
但在喜悦的夹层之间,隐约跳动的疯气与癫狂,并没有因温蒂的单纯,而逃离沐阳的捕捉。人有多纯粹,一旦陷入泥潭就会有多深,他会在本不属于他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甚至会不屑回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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