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惊慌而又粗犷的大嗓门将周围的安静驱逐,不是梦美,是别的女人,但沐阳已经宕机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究竟是何人破坏了这二人空间。
“你才来啊!你知不知道被他带到这里来时我有多——”
像是梦美的声音在撕裂空间,但毅力已经没法让意识机能继续运作下去,在断线之前,只有在舌尖上灼烧的苦味,是唯一存活下来的记忆。
果然,香水是不能入口的,下次要是有机会审问别人,就改用这玩意吧...
黑色的意识洪流吞没了周遭,就连最后一丝的白色也都盖去。
如果自己与沐阳被分别关在两个大水箱里,玻璃坚不可摧,而其中一方将会灌入无穷无尽的海水时,决定权落在蝶的手上时,她会怎么做呢。
无需思考,也无需踌躇,蝶只会立马按下自己这边水箱入水的开关,然后憋住气,悠游自如着即可,反正另一边的沐阳会立刻找到方法,保两人周全。
但如果把问题改成,一方是永远做不完的书面工作之海洋,另一面是与家人洋溢着温情地在[蕊屋]待上一日一夜,那蝶自然会选择——前者。
满溢而出的正义感,非也,与父亲说好的,也不是,只因与终于见到的挚友定下了要一同出国,打破鸡蛋壳的约定,原本丧失了意义的攀爬权力阶梯的使命,又燃起了该有的光辉。
只不过,事实又是怎样,要爬到所长之位,靠的是实绩,是白纸黑字的战利品,而一周就连一场盗窃的通报都不会有的南区,想一步一个脚印往上爬,等到是爬到人老珠黄,都还是天方夜谭之笑话。
再加上虽然信任,但还是不禁担心起亲自去独自冒险的沐阳,也让她在被孤立的办公位上,如坐针毡。
每一天都会到按时抵达压根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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