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耳边的空气没有任何流动的迹象,太过于安静,要是堆在山上的凳子哪一张不小心地从集群掉落下来,造成的巨响,就足以把灵魂吓出嗓子眼来。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也不动,沐阳就算咬紧牙关,在要疼痛到晕厥的苦海之中溺亡,也不愿意挺直身体,表现出宁愿亡羊补牢,也不愿意破罐子破摔的职业精神。
早知道就多顺一张凳子垫着好了...
警戒之余,也不忘偷偷内心报了个小怨。
又僵持了一段时间后,声音迟迟不来,沐阳抓着椅子下蹲着,犹如用刑一般痛苦,毕竟拉来那么多椅子,也不好装作刚才没听见,只得在嘴边不停地小声催促。
他就像一只一毛不拔蛋液未干,嗷嗷待哺的幼鸟,就差对着老天祈祷。
而就在沐阳要再次拿出虔诚的信仰,对上天祈祷之前,那声音终于再次出现,就好像看准了沐阳要折服的前一秒,恶作剧着逗着他玩。
“你是从哪溜来的野猫吗?不管你怎么躲着我都能看得到你,有这闲工夫,还不赶快离开此地。”
是个比较中性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轻浮,但很清澈纯粹,却又意外很认真,没有一点嘲笑的意味。
明明有认真去用耳蜗感应,但这次的声音却与上次一样模糊,根本无法确定声源。
可能来自埋在墙里的黑科技装置,也可能有人偷偷在自己昏迷期间,往肚子里塞了一个播放器,总之虚无缥缈的,却也听的清楚,只是捉摸不定。
而沐阳最讨厌这种状态,他不愿意当被关在玻璃瓶里的小白鼠,但谁让他用椅子把周边武装了起来,圈地自封,总看着想那么回事。
并且自嘲为小白鼠也纯粹在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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