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地面冰封。
长发熬了一天变得油腻,头皮处甚至要产生不太算得上香气的味道,但温蒂知道还不能回去,因为走之前,还得见上那个男人一面,大概要等到盛宴过后的收拾,或许那也得接近天明了。
“再睡会好了——”
打算将半睁不醒的眼皮盖上,虽然他有点好奇睁着眼睛会不会睡得着,但被厚厚的石门隔着的欢呼声刺激,想些有的没的更加疲惫,还是放空大脑睡死过去,让脑中那不知所谓的雾霭消停会更好。
然而还未等空旷的大脑停止运转,石门却被移开,外头的吵闹与炫光将电房的黑暗完全驱逐干净。
透进来的影子是个小个子,但却有天然的傲气伴随。
“嘻嘻,挣大发了...”
只听见杰克抿着口水,欣喜欢心地踏步而进,金子在袋中碰撞的叮呤响,可不比外头发酒疯的客人的性命廉价。
周身环绕的酒气足以当个酒馆的招牌,但他嘴里的口气除了阴险与狡诈,却少了醉汉的口水诗与充满酒臭的调情。
面对可以称作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温蒂却提不起劲儿来,呼吸也变得更加仓促,似乎感到了细微的内疚,但并不打算让负面情绪隐于身后。
“好家伙,别的饭桶都在干活,你倒挺舒服的啊。”
挖苦声如同野猫的爪击般来袭,这并不是认识杰克的第一天,温蒂自然也不会为此发愁,但这次不知为何,一股苦恼劲儿从心底如墨水一般涌上。
“...可否把门关了。”
“为啥?听听这些从下水道传出来的烂泥声,不觉得让你有种众人独醉我独醒的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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