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么个普通的饮酒夜,被压迫的底层工人在酒吧做着白日梦,诅咒着这座充斥着不公的城邦。
“嗯?”
忽然,一阵暖风从门口流入,是一阵熟悉的风,是熟悉的味道。
亨利朝门口望去,手中擦杯子的动作戛然而止,眼珠就算干涸了也舍不得眨眼,他心中的死灰点起了火星,等待着下一刻的复燃。
如同是被亨利召唤出来的一般,一梭黑影乘着风,悄然入室,精湛的步伐躲开了在地上躺着的醉鬼,黑色斗篷裹紧全身,看不见眼线,从口子露出的嘴角,刻印着坚韧与风霜,经历与疲惫。
身高一米八个子的男性,在酒吧的氛围中格外显眼,虽然他不是最高大的,但却是最有味道的,某种香味。
不见全貌,亨利却好像已经可以期待,这个人或许不再是空欢喜一场。
其他客人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之中,没人注意到刚入室的黑斗篷。黑斗篷手不干净地从全是女性的六号桌顺走了一只刚被用过的酒杯,而正大口对着酒瓶吹的豪迈女性,自然没有介意。
黑斗篷径直走向吧台,来到侧手边,从斗篷底下伸出手,比出手枪,然后翻转手腕,学着倒出瓶底最后一滴酒的架势,有幅度地上下着手臂。
是鸡尾酒的点单,亨利高兴地差点笑出声来。来这里的客人,从来不是为了艺术与典雅,没有人想喝高脚杯里的那点混杂的酒。
距离上一次接到鸡尾酒的点单,已是4年以前。
亨利颤抖着拿出每日都用来练习的调酒器,用调酒杯加入金酒、朗姆酒、柠檬叶,最后加入一点点的蜜桃汁,盖上调酒器的盖子,开始做调酒师特有前后摇匀动作,干净利索,丝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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