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安心,我有数。”
曾安逸冷哼一声,边收拾银针边道,“你本就是早产儿,身体比不得他,幼时寒冬腊月落水又伤了根基。他落得,你落不得。”
“祖父。”江敛仰头唤他,眸光复杂,“您没有什么话要与我说的吗?”
江敛直白地说:“我母亲不止是难产而死,还中了毒,是吗?”
江敛手肘撑在床沿,硬生生把自己顶起来,和他们处于同一个视线水平线,“祖父,舅舅,你们、不可能、瞒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