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刚刚说了哪几条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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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霁连忙板着指头数，掰一，“每次练字时点根蜡烛，蜡烛不烧完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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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敛点头，“第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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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霁竖起两根手指：“我不认识你，今天也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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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敛再次颔首表示回答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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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当着沈无霁的面拿出一个信封，再从书架上积灰的书堆中挑了本书，堂而皇之地将信封塞到书里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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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霁睁着大眼睛看江敛动作，满眼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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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敛：“殿下会看这边的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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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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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霁脱口而出：“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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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敛：“那谁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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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霁迟疑了下：“钱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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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对了。”江敛抬手揉一下沈无霁乱糟糟的头发，不吝啬夸赞道，“殿下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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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霁眨巴大眼睛，“那信封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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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敛：“钱嬷嬷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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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霁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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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敛漫不经心地直起身，“殿下放心，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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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太温和，太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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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俯卧许久的狐狸只是安静地起个身，下一瞬，狡兔三窝的兔子便被咬断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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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不知狐狸从何时何地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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