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衍虽满脸病态,可站在煌三桑面前时并未在气势上弱了多少。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言语冷漠道:“你想说什么。”
煌三桑说罢,又反问道:“不说黑狼是否真的将煌阑带出宫,即便真的救出去了,又为什么偏偏逃难去了郸石安?难道皇叔不清楚,一旦被侵权后,在他手下的人都会遭殃?”
“贺候真正归属的是哪一方势力?是我父皇,是皇叔,还是他自己的野心?”他虽说的全是猜测,可却觉得这个猜测无比正确,“假设煌阑当年真的被救出宫并且活着,那么最后抱走煌阑的贺候,又凭什么拿自己一家的富贵性命去保住这个孩子?”
试问,如若我父皇没有败露,这个朝代在我父皇手中一直都经久不衰。那么当我父皇发现当年真相时,贺候又会如何回答来保全自己?”
确实,贺候的所作所为并不全是为了暗中归属煌乔救皇子,他不过是在利益中算计出了一条最有利于自己的路罢了。
如果不是因为贺亭衍,也许他现在还在当着那该死的替身,东躲西藏不得安宁。
可如果真是如此,他爹又怎么会甘于暗中帮助贺候。还不惜用他的命做顶替,只为保全贺亭衍。
他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寒,无数种可能在脑子里盘旋。可如果贺亭衍不是真正的煌阑,那他又会是谁?
他忽然想到装昏时贺方戟说过的话,“生来便有腿疾,幸好我儿未受波及”。细想一下,如果冯羲看到有腿疾的婴儿就是当年被他爹救出宫的煌阑,那么后来说的那句幸好我儿未受波及……
相比较江敬舟,此刻的贺亭衍反而要镇定得多,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淡,好像煌三桑谈论的这个人与他没有半点儿关系。
谁是煌阑不重要,重要的是将来能有个皇嗣重整朝政。
既是连煌三桑都记得当年郸石安的传言,煌莽又怎会不知。是一个皇子还是两个皇子有什么关系,知道了,那终究都是要死的。
“可以。”贺亭衍忽然出声,屋子里的其余两人皆是一阵愣怔。
贺亭衍安抚似的捏了捏他的手掌,而后对煌三桑说道:“但我有一个条件,泛安的新帝必须是你。”
煌三桑只想着劝退贺亭衍,却从未想过让自己去当这个新帝。
贺亭衍问道:“若是百姓受灾,你会如何?”
“若有流民孤儿无家可回,你又当如何?”
“取人性命之陋习。”
煌三桑明白贺亭衍问这些是想说明什么,宫中会说这些的皇子不占少数,可真正会去做的,只他一人。
贺亭衍停顿片刻,道:“为何没有。镇守边关的安将军,我贺侯家的势力,还有贺家归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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