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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当得知贺亭衍要以赈灾银被盗的名义去查案时,那酒楼还真就又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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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鹤母亲所买的酒楼,是归已故赵将军的嫡长子管辖。里面住的全是大夫人房里的人,以及赵将军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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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个风水的事,闹着要加价,比原先谈好的价格还要高出许多。原本冲着这坐地起价的缺德性子不要也罢,可那高昂的定金交了之后对方却是怎么也不愿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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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扬言说,要么就后改的价格买,要么就把定金留下。一来二去便闹到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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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吕鹤的母亲原是个开青楼的,早前也曾当过花魁娘子。在泛安中,妓子没人权,状纸还没递上去便被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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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赵氏嫡长子更是以此大做文章,说什么妓子做生意坏风水,活活把价格又往上提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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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说买卖倒不如说是明抢更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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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陶先生拿着一沓写了考题的宣纸从外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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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后,拿着戒尺冲众学子说道:“为防止有学子作弊,我给每张考卷中的考题都是不一样的。主考《礼记》,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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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纸被按着顺序从前往后传阅,一些学子翻着考卷专挑自己擅长的那一张拿,等轮到江敬舟时根本就没有挑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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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他而言挑不挑其实都一样,反正都是些看不懂的“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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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了眼学堂外,贺亭衍坐着轮椅在不远处,好像生怕他作弊专门过来监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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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记》他记得不多,就听贺亭衍给他念过一遍,抄的时候也满脑子想着别的事,哪里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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