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半边身体被丝线捆的动弹不得,整个人以蹲下佝偻的姿态被固定在了太师椅上。手腕让贺亭衍操控着,就剩条右胳膊跟头还能活动。
他没好气道:“别整这些没用的,想打架就正大光明地打,我江敬舟奉陪到底!”
说道:“抄不完,不准吃饭。”
贺亭衍右手撑着面前桌案试图用武力挣脱,却发现那捆缚身体的金丝线越动便缚得越紧。
阳光沐浴下的贺亭衍隐隐泛着圈光,过于白皙的皮肤在光线下透着血脉的红。修长的手指翻了页书,那安静的姿态显然没打算理他。
实在是大意了,这病秧子残废竟还留着这一手,怪不得要到书房来。
“不会有人来的。”
“若是抄不完,即便你饿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贺亭衍翻着书页,淡漠道:“求学期间住侯府,这是规矩。”
贺亭衍再次“善意”提醒道:“越挣扎,那金线便缚得越紧,不想身体被勒断的话还是不要动得好。”
同样是气急败坏喊名字,先前是别人喊他,这会儿却是他喊别人了!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吃瘪来得快。
右手握拳,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拿桌案上的纸笔。这人无非就是借着机关来对付他,等他写完挣脱了,非把贺亭衍脱光了吊房梁上去!
抄十遍,这不得抄到深更半夜都吃不上饭了?
他蜷缩着身体在太师椅上难受得很,没好气道:“我被这么绑着写不好字。”
随后他又驱动着轮椅到门边的水滴铁桶旁,打开机关计算时辰,拿上书本便推门出去了。
带坏同僚(一)
不过他倒是发现了件事,贺亭衍出去前弄得那个算时辰的水桶,每过一段时间他身上的金丝绞线便会跟着松懈一点。
当即便将这该死的笔给扔了出去,而后装模作样的对门外喊道:“贺亭衍,我笔掉了拿不到。”
等了一阵发现外头没人,他立马靠着椅背百无聊赖的数起了房顶上的金线。他调整了个还算舒坦的姿势,没多久便去会周公了。
外头天色昏暗,他迷蒙着眼看了眼滴水桶,不知不觉间竟是已经到了戌时。身上捆缚的金线已全数收回太师椅的机关里,趁着贺亭衍没来,他利落地翻身出去直奔书院。
他琢磨着吕鹤不会不讲义气的管自己先走,侯府这么大也不敢乱跑,十有八九就是窝在那儿等他。
都这个时辰了按理学生早该走了,即便是住在侯府也该回房温习,怎么还欢声笑语?
拢共就三个人,吕鹤为首。因为慌张害怕,被刻意藏在身后的骰子咕噜着掉在了脚边。
吕鹤摆手道:“赶紧关门,我正教在兴头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