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荣远正要发火,忽然余光憋见了站在正厅帘子后眼眶泛红的女儿。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道:“成亲还得明年,咱再看看啊。”
江敬舟的一身热汗还没消,光了个膀子没衣服擦汗,于是便用手上拆下来的布条随便抹了把脸。头发乱糟糟的,几簇碎发全都汗湿的黏在额头上。
言行举止毫无礼数规矩,肚子里没墨水就剩点儿拳脚功夫。
他压着火气,冲小儿子道:“你也别琢磨你姐的事了,明儿个就去侯府念书。都多大的人了连个账本都看不全,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话音刚落便看到他爹又要去拿打他的家伙,赶忙拽着他娘的衣服躲在身后,继续说道:“你要真让我去了,那贺亭衍我就见一次打一次。”
“我不去,他爱教谁教谁,教出个皇帝都跟我没关系。”江敬舟见母亲身后躲不过便纵身翻过桌子往江瓷所在的帘子后蹿。
成天不学好,不是玩儿就是打架,交的朋友也全是些三教九流的混混。你看看自己,从头到脚哪里还有点儿少爷样儿!”
一旁跟着劝说地夫人夺过丈夫手里的兵器扔地上,说道:“你干什么你,敬舟不愿去就不去,侯府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来的妖?”面对夫人的无知江荣远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敢把话说重了,“外头传什么的都有,你怎么听什么就信什么。亭衍若真是个妖,哪里还会体弱多病。”
好好的定亲日子家里整的跟奔丧似的,江荣远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这事怪我成吗。但我跟你保证,亭衍绝对不是个短命的孩子,说不定等瓷儿嫁过去人就病好了。”
三人皆是一愣,只见江敬舟捋了几下额前的乱发,极其诚恳地说道:“爹说得对,好歹我们家也是开镖局的,我连个账本都看不明白那定然是不行的。”
言闭,江荣远并未觉得欣慰,儿子几斤几两是个什么货色他比谁都清楚。义正言辞道:“侯府可不是能玩闹的地方,你若敢去乱来,回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退婚
只不过当他出了镖局离开江荣远的视线后,立马又变回了平时的混混样儿。
他穿过人来车往的大街,行至城中出名的妓院时,抬头冲三楼喊道:“吕鹤,赶紧下来,读书去了。”
虽打小长在烟花地,母亲又是老鸨,可言行上却比江敬舟要规矩的多。
“敬舟,我真能去侯府读书?会不会还没进门就被赶出来?”
江敬舟摆摆手,“你放心,贺候为了讨好我爹连家传的玉镯子都给我姐了,多个人读书小意思。”
“有什么不好的,读个书还要分三六九等?那这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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