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个时候,那奸人趁虚而入,与小侯爷做了一笔交易。说是让小侯爷死于金宝河,在推脱为谋杀,便可封城。
这倒是与孔翔宇先前猜测的一样,只是这事为什么又会与银镯挂钩,而奸人又为何偏偏要他的阳寿呢?
老侯爷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只知道那黑衣人让柏儿拿着银镯跳河,唯有如此,死后才能将银镯一并带走。”
他摆手道:“我看也不用问了,废话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老侯爷急忙摆手道:“不不,也有知道的。我知道那奸人有样东西在这位小公子身上,他自己拿不了,这才找的柏儿,额!”
魏泽扬手一挥,老侯爷的魂魄便消失在了一片白雾之中。
魏泽道:“既是自杀,总得满足他生前之事。”
一番言论下来,依然不知道关于银镯的事。但至少清楚一点,有个人要杀他,而且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清楚地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什么。又与他大哥当年的死脱不了干系。
究竟是谁?为什么非要他的命?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
他不禁一阵恶寒,赶忙后退一步撤出手掌的蹉跎,耳根子微微发红。
随后还大言不惭道:“哥哥迟早都是我的,还是早点习惯的为好。”
魏泽挑眉道:“要吐去别的地方吐,别吐哥哥身上。”
魏泽:“过奖。”
孔翔宇一阵头疼,他如今算是个什么境况。离家出走身无分文,有个不知名的人要杀他,还有个厉鬼整日惦记着怎么将他弄到手。
言闭,金宝便两爪一拍说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把八骨寒明扇!”
这倒是把孔翔宇给问倒了,他反问道:“不是你给我的?那日在姻缘庙……”
聘礼两个字几乎是掐着牙关节说的,大男人收聘礼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魏泽听罢却一阵欣喜,轻笑一阵,伸手将他摁在墙角,问道:“若真是聘礼,哥哥这算是收下了?”
孔翔宇后背撞在墙上,心中难以言语的翻腾。魏泽低头紧盯着他,两人鼻尖触着鼻尖,近得有些过分。
金宝的脸都快看裂了,嘴角抽搐,眼珠子左右转溜,恶寒道:“我们不是在讨论寒明扇吗?你两能不能顾忌一下我这个老年人!”
魏泽听着烦,提起两指掐着金宝的脖子,一把甩进了袖子里关禁闭。
方寸点地方,孔翔宇瑟缩着半天不敢动静。
孔翔宇低垂着头,两手抵着魏泽结实的胸膛。他考虑着要不要说是自己贪财,所以藏着掖着。
“不好。”
如此近的距离,能清楚地看清魏泽那张魅惑众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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