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
刘幸锦脸一红,急忙从他身上下来,匆匆看了眼小幺,可不要教坏了小孩子。
这么多年来,能让王季驰用心的人,刘幸锦是第一个,若不然就是埋进政务之中,打发孤寂的时光。
刘幸锦欢快的接过来,又对着马儿犯难,不知从何下手。
“饲料。”王季驰淡淡道。
说来说去,他没有骑马的勇气。
像将军一样战胜烈马,刘幸锦只在梦里见过。
刘幸锦点点头,此时那马儿嘶鸣一声,刘幸锦惊惧的往后退了两步。
只见一人拿起毛笔写了写:太子连骑马都不会,岂能堪当大任。
态度轻蔑极了。
如今,幸灾乐祸提醒刘幸锦去看奏折的还是他们。
“自然是看完了。”刘幸锦说罢就要上马,那马儿一颠,刘幸锦又往下倒去。
“不对吧,既然看完了,不见太子殿下的决断啊。”
“我的决断是,以后没有证据的话不能随意写在奏折上,还是多关心民生为好。”刘幸锦鼓起勇气说道。
说他在民间强抢民男,之所以没带进皇宫,是因为刘幸锦被人家妻子捉住,德行有失,根本不适合做太子。
刘幸锦把一个御史说的急眼了,他忽然就老泪纵横的哭起来,跪在地上不依不饶的。
王季驰斜睨了他一眼。
这件事就是这两天的事情,至于争执,王季驰想让他有就会让他有。
其他几个面面相觑。
几个聒噪的人很巧,家里都出了些事,都是些小麻烦,足够让他们闭嘴了。
等刘幸锦上去之后,王季驰也翻身上来了,贴着他教授骑马,两人先是转了一圈,刘幸锦逐渐适应了一下。
隔日,刘幸锦收到的弹劾奏折更多了。
刘幸锦气的把毛笔丢在一旁,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老皇帝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见刘幸锦,一本奏折顺着小太监进了养心殿,正巧在廊下碰上了刘幸锦。
前几日,几个御史上的奏折把老皇帝都气晕了,如今又送来这东西。
“拿出来。”
乖乖的把奏折拿了出来。
“以后这东西不许送进来。”刘幸锦怒道。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刘幸锦气的撕了奏折,漫天的碎纸屑随风飘扬,飘落在地上,小太监才真的慌了。
一股火气从心底窜出来,王季驰没理会这太监,直奔养心殿中。
那宫人手里端着奏折,还是一副要往里闯的样子。
毕竟是太子殿下,那宫人端着奏折又走了。